不好?”
“当然好。”谢旭却替萧吟行回答了:“这说明,雁雁不把我们当外人了。”
“萧吟行也就罢了。”谢如愿茫然:“我什么时候把爹当外人了?”
谢旭:“什么叫‘萧吟行也就罢了’?我瞧着你倒更亲近他一些。”
谢如愿飞快地瞥了一眼萧吟行,道:“爹!”
谢旭:“好啦,吃饭!”
然而谢如愿刚打算作罢,桌底的脚就被轻轻碰了一下。她微微侧头,鼓着腮帮向桌下不善来者的主人瞧去,正对上一双笑吟吟柳叶眼,好似再说:有什么好害羞的?
她埋头吃饭,桌下的脚却毫不留情地踩了回去。
刚一踩完,谢如愿便蓦然意识到那个方才找不到了形容词是什么了。
幼稚。
萧吟行都快十九了,怎么还这么幼稚啊!她心里腹诽着,却是浑然忘了自己要是算起来都二十多了。
谢旭舀起一个饺子,忽然问:“对了,饺子给柔柔和子睿送去了吗?”
谢如愿一笑:“自然是早早就送了。”
她低眼看着碗中冒着腾腾热气的饺子,心不在焉地想道:送是送了,可吃不吃就不一定了,若是倒了,那就可惜了。
谢旭点点头:“那便好,过两日冬至,群阴消尽,昼长之后,没准儿柔柔多晒晒太阳,脸上的疹子也好的快些。”
一提疹子,谢如愿便下意识瞧了眼萧吟行。说到底,她还是有些担心他对自己所为的看法的。然而她刚看过去,那人就仿佛是悉知她全部‘恶作剧’的同伙一样,眼梢都透出狡黠笑意,好似在说:瞧你干的好事。
这下谢氏表兄妹无论如何处理那白面儿饺子,谢如愿都觉得无需关心了。
时光在刀光挥舞间流逝,除夕当日,玉京终于降下大雪。
如鹅毛般的雪从天上纷纷扬扬地跌落,一颗一颗足有人指腹大小,砸到脸上颇疼。谢如愿正一边烤着炉子,一边写慰问师门的信笺,却被窗纸外隐约可见的皑皑白雪吸引。
她想起了什么,搁下笔,回头道:“桔梗,我记得我及笄礼的时候,有人送了件墨狐披风,你给我找出来吧,今天我想披着这件去宫宴。”
“好。”
酉时初刻,马车已经在府外候着。侍从早早地将马车内熏得温暖如春,连座位都熨烫过了。谢如愿一出府,就瞧见了宁肃侯府的马车停在府外。马车侧面的帘子一直束起,萧吟行见她出来也不忘装出一副一步三抖的病弱模样,不由得笑了。
谢如愿道:“怎么不放下帘子,你不冷吗?”
萧吟行道:“玉京风雪不及边关一半摧残人,但掀开帘子主要是想看看你。”
谢如愿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:“少说两句吧你。”
对方笑着放下帘子。
谢柔柔卧在床榻上盘算时辰,问:“新年宫宴要开始了吧?”
杏花点上蜡烛,小心用灯罩裹住,回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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