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,哆哆嗦嗦的招了:“小人……小人见过……昨日!就是昨日!”
李如卿满意的点点头,示意他继续。
“昨日,这位姑娘来找我……说是……说是只要我进城送一坛酒……就给我……给我一锭银子。”
“我只是见钱眼开……才听她的送了一坛酒……别的事我什么也没干呐!”
李如卿没听他的辩解,直接问道:“送给谁?”
龅牙一愣,明白过来问的什么,立马答道:“就是就是那个那个谁!那个很有名的说书先生,住在乌衣巷的那个!我将酒送至他家门口,交到他手里就走了!别的什么也没干!”
沈九相。
想到他家大门紧闭,李如卿又问:“今日可有见到那说书人?”
龅牙立刻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:“没见过没见过!今日一大早我们就在这里,没见有任何人来!”
李如卿若有所思的收回了剑,有些不明白,小翠绕了这么一大圈,将自己引到这里,到底是为什么?
龅牙见眼前之人收回了剑,想着算是保住了一条小命,悄悄舒了口气。
然而这口气还未舒完,又有一个人影从窗外翻进来,他被吓得又倒吸一口,险些背了过去!
人影翻进来的那刻,李如卿反应奇快,她利落的一脚踢出酒桶,手持承影顺势跟在后面。
那人还未落地就见酒桶袭来,只好仓皇抬手格挡,一边挡一边嘴里还喊着:“别动手别动手!”
李如卿听见声音,立马将承影收回,惊诧道:“沈鹤?”
那人揉了揉被酒桶砸中的胳膊,抬手道:“李大人,别来无恙。”
看起来除了略有些疲态,全身胳膊腿儿完好无损。
那怡红楼内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?
李如卿脸色不太好看,她将承影拿在手中掂量了下,语气不善地说道:“沈堂主,你最好能给我个交代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沈鹤看着那剑十分锋利,尴尬地干笑了两声:“这……一定一定,只是现在救人要紧呐!岳大人在郡守府有危险!”
“什么?!”
沈鹤自觉这谛听楼的招牌是被自己砸的稀巴烂,尴尬的正想解释。
李如卿却制止了他,边走边说:“时间紧迫,路上说!”
沈鹤点点头,二人骑马飞奔回城。
一路疾驰,连口气都不敢多喘,堪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,便赶到了郡守府。
守门小兵刚要上前询问,李如卿手持玄虎令牌,脚步不停直往里进:“玄虎令在此,犹如北境主帅亲临,谁敢拦我!”
小兵自是不敢再拦,一溜烟儿的往前跑去想通知主人。
李如卿却是用上了轻功,三两步就将那小兵甩在身后,直奔府内打斗声而去。
宴客厅内,似乎是经历了一场风暴。
厅内的矮桌和坐垫都已经被打烂,东一块儿西一坨的散落在边角,唯独寇仲平坐在屁股下的矮桌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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