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从云修离开以后,沈清平如今每到半夜都会被冻醒,身上的每一寸皮肉冰冷刺骨。
庞焅听她这般说,也不故意为难,他虽然很想要跟沈清平对饮,可也会顾及到他的身体。
身为男子,她的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差,只是那可怜的小模样儿,总会勾起男人骨子里想要破坏蹂躏的**。
他咳了咳,压住体内的躁动。
目前不行。
沈清平的身体太弱了,即便要动她,也必须等到她身体好转再说。
庞焅又倒了杯酒下肚。
沈清平则负责吃东西。
她跟庞焅找不到话题可聊,便保持沉默。
庞焅自顾自的喝了半壶酒以后,整个人也放松下来,他一改端正的坐姿,随意地支起一条腿,一手撑着下颚,欣赏着沈清平小口小口吃东西。
沈清平吃东西的动作一顿:“……”
庞焅:“继续。”
“……”
那就继续吧。
满满的尴尬,在两人周围弥漫。
然而,庞焅并未觉得这样有何不好,看着对方吃东西竟然会让他产生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,“跟清平待在一起,整个人会不自觉地放松。”
“……”
原来她还有这等本事啊。
沈清平咀嚼着嘴里的肉片,她摸不清庞焅究竟抽什么风突然跑过来,只用吃东西作为掩饰,并以此来逃避尬聊。
空腹喝酒,最容易喝醉,庞焅的面容之上有了红意,“放心,我不会动你。”
沈清平:“……”
她果断放下筷子。
如果庞焅不说这句话,她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吃到吐,小手在衣物的遮挡下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儿,沈清平歪歪扭扭毫无形象地坐着。
烛光下,庞焅的面庞染上温柔。
“……”
嗯。
他似乎真的就只是单纯过来喝酒。
如此,沈清平一颗提着的心顿时放下,她见庞焅从进来开始都没吃什么东西,也懒得在他面前献殷勤,提醒他应当吃点饭菜填填肚子。
尤其想到跳崖的云修,沈清平对庞焅原本没什么喜恶的情绪,突然间有了不待见的情绪。
可说到底,她也没那个资格。
毕竟,她也是伤害云修的帮凶。
砰——
庞焅趴在桌上,整张四方桌被突然而至的重量压到,摆在上面的碗碟发出嗡嗡声,只见,他正盯着桌上的那一壶酒发呆。
这酒……
沈清平脑中灵光乍现。
不跟会庞焅那个死了的相好有关吧?
“言之家中是酿酒的,因得罪了人,他只能流落在外,恰好,当年师傅正在招揽弟子进玄机门,言之便得了机会,我也是那时与他相识的。这酒,便是他亲手酿制,他总说,家中酿的酒最是好吃,总有外面没有的味道。因而,他每次下山时都会购买材料,再回到玄机门酿酒。”
“……”
果然。
真的跟庞焅那个死了的相好有关。
言之……
应该就是那位少年郎的名字。
沈清平盯着庞焅的长相,他虽然是大师兄,但其实年纪也只比云修大上几岁,按照年纪往前推算,几年前的庞焅应当也是少年时。
少年情动,再正常不过。
她坐得不太舒服,又换了一个姿势,将双腿并拢。
听着庞焅的话,沈清平的思绪则在飘远,几年前的云修,应当还很青涩吧,会不会脸颊还有稚嫩可爱的婴儿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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