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卷宗里说,胡田生是自杀?”
“对。在警察还没有到之前,他就死了,自己吞药自杀,旁边还留着遗书,承认了自己制毒贩毒的罪行。”老警察将这个案子的细节脑子里过了无数次,一下就描述出来。
“他包揽了所有罪?”应铮眉毛一挑。
老警察一下子就明白了应铮所想的,摇摇头:“他承认了自己的罪,对于罪状供认不讳,认自己是大头,不过遗书上没写这些。他遗书上写的是:我知道自己犯错了,也无法获得原谅,但这事跟我老婆孩子没关系,我死了,希望他们以后好好活,堂堂正正活,做个好人。”
胡田生就是个农民出生,在这个贫瘠的村子里,大多数人并不认识字,他是后来走上了歧途之后才慢慢学着认字,以免自己被别人骗狠了。但毕竟时间太短,他的字写得歪歪扭扭并不好看,就这么几句话还涂抹了好几处。
“他就是自杀,这个事情当时查的很清楚,没有人逼他。”老警察说了结论,“而且也不算是包揽。”
“自杀,他可真聪明!”年轻警察忍不住,有些忿恨地说道。
老警察拽了拽他。
应铮明白其中关节,没有在意,对着老警察摇摇头,还是不认同自杀的结论:“被迫自杀的例子也不少。当时抓的大头还有谁?”
“还有村子里一个姓王的,叫王建,这个人和胡田生一起算是二爷的左膀右臂。”老警察回道。
二爷就是刀疤,报纸上的人物,之前老警察的描述中说的是“他们那一伙人”。
“对了,报纸上是只刊登了二爷的照片吗?”顾盼插话,看向老警察,她记得看报纸的时候看到了三个人,一个是已经死去的胡田生,另外两个一个是刀疤脸,一个是瘦猴模样,那个瘦猴模样的应该就是王建。
“不是,是只有他一个人。”老警察低下头,神色悲痛,低低补充了一句:“从头到尾,只看到了他一个人。”
一时间,屋内气氛凝滞,没有人说出话来。
顾盼所问的“只”是针对于考察造厂的那一伙人而言,而老警察回的亦是这件事。他们只抓到了二爷
一个人,而且是能够找到踪迹、存在的痕迹的也只有二爷这么一个人。基于所查的事实,卷宗中所写的也是只有一个人是最大的头目,唯一的外村人——二爷。
顾盼静默一瞬,问道:“您知道郭义吗?”
“郭义?没听过这名字。”老警察想了想,缓慢地摇摇头,“当时的案子里没有这么个人。”
“郭义,人们都叫他三爷。”顾盼的“三爷”一出来,老警察眼睛亮了一下,依旧还是摇摇头:“叫三爷的人太多了,十几年前稍微有点脸面的都叫爷。这个案子里抓住了一个刀疤脸,底下的人都叫他二爷。”
“二爷还活着吗?”应铮追问。
“枪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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